这女孩很懂得调节男人的心理,同时我也知道她担心我的脚伤,“不给,这包里的死沉玩意儿归我。”我却这样讲,因为我也心疼她的肩伤,虽然她说不碍事了,但我明白那伤还没好利索,这女孩毕竟不是我这样的人。
我着重强调“死沉”二字,邱圆圆当然懂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。
我还像先前那样走在前面,知道她这种时候不会胡闹在后面报复拍我屁股,就算拍也不怕,甚至还有点想。
这女孩边走着,时不时转头朝两侧和身后看,金属壁里的镜像向我显示了她的状态,这也没办法,就算安真浪速此刻静静站在一侧等我们过去然后跟在后面,我们也没法知道。
这次往前走了只约莫一刻钟,前方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点黑色,我心一抖,这次该不会是黑水?
黑点越来越大变成了一个面,并没有波光粼粼不像是液体,“看到了么?”我问。
“早看到了,那是出口。”邱圆圆回答。
出口!我已经有一会儿没看她的镜像,偏脸瞥了瞥侧壁,不由猛地转回头去,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女孩已经把V字仇杀队面具扣在了脸上。
她长发一直没重新盘起,披在面具两侧,让这女孩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谲之美。
我清楚她的视力,“看得到出口外有什么吗?”于是又问。
“看得到”邱圆圆一字字回答,“外面好像有尊非常巨大的雕像”。